這個廣大的土地什麼都貴,但就是葡萄酒便宜,一盒4公升的酒才300多台幣,不難喝,紅白酒都一樣,想買醉容易的很。所以我來這沒幾個月就幾乎把葡萄酒當水喝,心情稍微悶一點還會不小心喝多,不過為了別讓自己染上酒癮,成為酗酒鬼,只有晚上才喝。
這天晚上當然是喝多了,加上平常我就有把小弟小妹當成玩具的習慣,這應該是所有家裡老大的嗜好,小弟小妹玩爸爸媽媽叔叔伯伯送的玩具,而我們就把小弟小妹當玩具。為了解悶,就開始把沖繩小弟當玩具。
沖繩小弟有個喜歡的女生,他們曖昧的過程也很日本青春偶像劇,不外乎就是兩人原本是感情很好的高中同學,常常傳簡訊,一起回家,女生有時會在他桌上寫字捉弄他,好~~~青~~~春~~~吶~看到這邊,相信各位看官都知道他們對彼此很有好感,不過女生等男生表態,但男生膽怯不知道該怎麼表態。這點我必須先澄清一下,不是所有青春校園日劇的男生都膽怯,有的是大男人自尊、有的是追求夢想,熱血的很,不過這小弟我百分百確定是膽怯。
後來有個學長追求那女孩,當然啦,那女孩就發了通簡訊,問:「現在誰誰誰在追我,你覺得他怎麼樣。」不外乎就是想要告訴小弟,現在有人在追我喔,條件也不錯喔,可是我喜歡你耶,你為什麼都不告白,不告白我就要跟他在一起喔!但小弟很白目,或許是當時太年輕,平常沒有的男性自尊在這邊一下表露無遺,很冷酷的回說:「幹嘛問我,我哪知道。」當然那女孩兒就成為別人的女朋友,然後小弟每天晚上在他床上唸:「Yo mei dai su ki~~ Yo mei dai su ki~~」
我這大哥也不是當假的,更何況還跟他媽的生日同一天,被他媽譽為她在澳洲的影子,所以會照顧他。雖然我很不情願這樣的稱呼,可是該死的大哥性格就是忍不住在玩小弟妹之外,還會照顧他們一下。就義不容辭的要讓小弟死的清清楚楚點,啊不,是做點事情看能不能降低他在人家的婚禮上想大喊「哈雷路亞~嗆斯~~」*的機率。所以我就逼他發誓,還打勾勾,說:「你如果不寫e-mail給她說hello,你就回不了日本。」還真毒,不過這小夥子還傻傻的跟我打勾勾,這點連我也不曉得為什麼,只能說日本小孩真是性格高深莫測的生物。
不能回日本的毒誓太可怕,他當然乖乖寄信,內容也很簡單,不能因為太過火熱而毀了一段良緣,就只叫他寫說,我在澳洲,認識很多國家的朋友,很有趣,妳最近怎麼樣,還在原來的地方上班嗎?然後看他用顫抖的手指按下傳送鍵,然後我很爽的去外面晃晃,順便在OZ室友的窗戶下面尿了一泡尿。
洩憤。
這也像是回歸大自然的方法宣示主權。在心裡對OZ樓友怒吼,這是我的地盤~給我滾!!不過第一次這樣做是因為在A1高速公路找不到廁所,只得停路邊就地解放,沒想到塵歸塵、土歸土的方式還不賴,就會不小心故意找機會野外解放,至於在自家後院牆邊,倒是第一次,可能是英文龍捲風的威力太強吧,讓我封印已久的野性火力全開,結果是出乎意料的爽快。
回歸正題,一回房間,就看小弟一臉苦瓜,一直按著收信鍵,一看,原來是信被退。這他還問,那個像迴紋針的東西是什麼,是不是她回他的信。當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,只有淡淡地說不是,然後深深地替他覺得悲哀…這傢伙以前叫他寄好幾次都不敢寄,沒想到發現信一被退,就卯起來狂寄,寄了被退,退了又寄,直到確定真的是人家換e-mail地址為止。最後只好跟他講說,沒關係啦,你已經寄了,她換地址不是你的錯,你可以回日本了。
這時我居然在小弟身上見識到日本人不屈不撓的堅忍性格,在我刻意忽視房門對面的廁所,在樓友窗戶的另一邊撒了第二泡尿後回房,畢竟今天喝的有點多,發現小弟拿著自己的日本用手機,苦惱地自言自語,Do si yo ga na~~~~為什麼開不了機?
我好奇地問:「你在幹嘛?」
他說:「我想找朋友的e-mail,寫信問她們知不知道她的新地址。」
我說:「那你找到了嗎?」
他說:「沒電開不了,試過澳洲用手機的充電器也不能用,我又不記得,只有問別的朋友看看。」
我心想,當然不能用,一隻是LG一隻是AU,能用才有鬼。不過眼睛還是刻意流露出讚許的眼光。我真是好哥哥,稱職的他媽的影子。接著就見他不管話費多貴,開始用手機打國際電話到日本問朋友,雖然我聽不懂日文,可是他還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講電話,講到深處,就學小叮噹躲在衣櫃裡繼續講。
我們的房間很不賴,有一整面牆是訂製好的衣櫃,這衣櫃共有5扇門,一左一右地把整面牆隔成一個可以掛一幅的空間,房東還特地為我準備一堆衣架讓我們掛衣服,空間大到可以讓一個人在裡面睡覺。
說時遲,那時快,我肚子咕嚕作響,下意識為了捍衛肥水不落外人田的美德,加上其實還沒玩過癮,忍住那括約肌放鬆的瞬間,先用小弟手錶,把衣櫃門鎖起來,然後再另外一個門,放鬆~把氣噗~~~進衣櫃,再把另外一個們用衣架簡單地鎖起來,只聽到小弟罵了聲吉姑兄(畜牲日文),急著破門而出,發現門被鎖,又急著罵了句,但因我心腸太好,留了個小通道讓他鑽,讓他夾著尾巴跑到外面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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